蜻蜓

左手一个坑,右手一个坑,前后上下都是坑咿呀咿呀哟

【all白】银(懂?)狱


大宁子在我眼中是直男!钢铁直男!

我搞的是白愁飞!无cp向!问就是想吃壁尻和mob!


片段试水……




摧毁一个人有很多种方法,白愁飞身上被用了九十九种,现在是最后一种。


阴森的地牢最里间,任劳任怨将浑身瘫软的他拖到了一个特殊的刑具旁,不是不想挣扎,只是数日无休止的折磨和对抗蚀心丹耗费了他太多的精力。


掀开眼皮瞥了一眼,那是一人高的一块木板,木板正中有一个圆形的洞,洞口一圈竖着许多闪着寒光的钢针,木板最上面支出三根木棍,垂下三条铁链,末端连着一大两小三圈刺环,这是……


没等他疑惑太久,一声轻响,任劳任怨按动机括,木板上半部分缓缓的升高,却原是两块合在一起的。


他被拖拽其上,两手扣入刺环固定向上拉伸,并没有拉伸到最直,给他留了一点活动的空间,只是一动就会带动腕部的刺环,是一种刮骨般的疼。腰部被紧紧的固定在木板的圆洞中,一圈钢针贴着肚腹腰侧脊背刺入,脚尖堪堪着地,上半身和下半身可以轻微的扭动,腰却被卯嵌在钢针上,让他有一种被分成两半的错觉。


最后一个钢环套住了他的喉咙,呼吸被压制,他需要抬头,长长的呼,慢慢的吐,才不会导致窒息,这样的节奏,呼吸之间,都会触动肚腹鼓动,让钢针搅弄着肠胃,刑具放置吗?还有五日……这种痛苦在他的承受范围内,比起前几日的手段,似乎算不得什么……


调整姿势,以便让自己能够撑得更久,任劳任怨打量着他,犹如在打量一件物品,有些不满意,“是卸下巴还是戴口枷呢?”

“卸下巴会影响感官,容易麻痹,还是戴口枷吧。”

“啧!那么多人,咋样都会麻痹吧?”任怨不以为然,这还是拿起一副口枷牢牢的扣在了他的脑后。


什么意思……

口水不受控的滴落,他不太明白。

任劳任怨看出他的疑惑,却没有解释,只怪笑着绕到了他的身后,消失在他的视野中。


伴随着囤(部一凉,撕拉的布帛破裂声传入耳中,下袍和亵裤被扒下,两双手掰开了他的……股。


汗毛直竖,白愁飞开始猛烈挣动,带动着锁链叮当作响,但被固定住的人根本无力反抗。


咋发呢……

愁……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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